归根结底,一切,都是因为现如今坐在如今缅最高领导台的人。
车子开过蒲甘的清真寺,过了清真寺就能瞧见那座矗立在平地上,能俯瞰整个地区风景的观景塔。
赋生将车停好,没跟着去,看着魏知珩走到那座没有尸体的墓碑前。
男人站了一会儿,脸上冷冰冰地,没什么表情,沉默地盯着这座空白没有名字的石碑。良久,蹲下身子,伸手触了触。
冰凉的石碑毫无温度,将指尖冻得发寒。
“还喜欢这里吗?”
“这里风景还不错,以后每天都会有人给你送不同的东西,想要什么就自己选。”
他已经很久没来过,今天也只是偶然想起。
呆了十分钟左右,赋生才等到男人走回来的身影。稍显冷意,又恢复了疏离淡漠的表情。
后半夜,魏知珩没有任何睡意,让赋生对座下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