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跟你說過多少次,他雖看重你,可你年輕氣盛,脾氣太沖,容易惹事,早該收斂;何況大皇子是君、你是臣,怎能輕言違逆大皇子之意?」
「我不違抗不成。」
「開玩笑,你耍什麼性子?即使被批評為愚忠,可君要臣死、臣不能不死……對了,他到底要你做什麼,讓你這麼無法忍受?」
「他要我、要我……在宮中過夜……」少見的扭扭捏捏,越說越小聲,晁玄鈺有些難以啟齒。
「身為禁軍統領,要你值夜也應該,何況你不早擔任過了?」
晁書霖似乎不覺得有哪兒不對勁,果然是晁玄鈺血脈相連的父親,連遲鈍都很像。
「不是這樣,是他要我……在他‘宮里’過夜……不是外頭,是里頭。」她加重語氣重新強調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