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他这样的人,是一定有了妻子的吧,找我们出来,不外是寻寻开心,哪里还有真心诚意。跳完舞,我说要回去了,莉莉又给我老大的白眼。孙先生送我下楼,叫他的司机送我,好大的一部林肯。我心想真是麻烦,给小费比叫计程车还贵,有钱人往往一点也不了解穷人的苦处,我叹一口气。
到了家,还早呢,爸爸在看电视,以往我外出回家,爸要是没睡,一定会说:「唐先生打过电话来。」然后唐会半真假的骂我:……「你怎么可以与别人约会?怎么可以?」我会解释我去了什么地方,他会笑。如今都变了。我仍下手袋,洗了一个热水澡,躺在床上,心不酸,泪不流,隔一会儿就睡著了。
第二天醒来是两点正,莉莉的电话:「出来!教你打麻将,我们都穷慌了,骗一点学费来用也是好的。」
「我不会打,你们不是不晓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