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气血上涌,强烈的怒气几乎是要让宋非月狠骂出声,但她硬是憋了回去,半天从嗓间挤出声音:“被人操烂的贱货。”
“揉穴就发情,你在别人身下也是这么不知羞耻地流水吗?”
宋非月怨毒的回想起她与冬荥撒娇时说的蠢话,那些话里句句都是何辰章。
她的眼珠极缓慢地转向明薪熟睡地脸蛋,针尖般钉在她的脸上,先前喂食的愉悦和掌控都被打破,她唇间紧咬着近乎流出血。
“…你蠢笨,比那些庶出子女更蠢。”
“被男人玩的爽吗?张开腿等着插吗?”
“看你的烂穴,被操完就来勾引男人,你的穴里没点东西是不是发痒?”
宋非月冰冷垂眼看着那口红肿的穴,寂静许久,最终将烛火剪灭。
她的唇间吐出淡淡的低喃。
“没关系,既然你喜欢被插,那我一定会把你淫乱的穴插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