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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她年纪轻轻便因情势所逼,不得不当狗仔队来赚取黑钱,以偿付父亲死前留下来、压得她透不过气的债,至今很多都未享用,心中大有不甘哪!
「这位先生,你……」司机开了近十年的计程车,还是初次撞到这样的情形,一时间也慌了手脚,只盼千万别在车上死人呀!
「我从没遇过你这么又番又鸟的女人。」鼎旺的火炬自拓跋刚的鼻孔喷出,他恍如丢抹布般地松开手。「司机,国父纪念馆。」
「这……」司机进退维谷,敢怒不敢言,虽说「清官难断家务事」,可仗著他虚长他俩几十岁,小孩也和他们差不多大,是该帮帮腔。婚姻不就是那么回事,一方让一让,便阖家平安罗。「两位……」
「你……你……这无赖……」黎琪大口、大口喘著气,总算气息平顺,她在重获新生后又立即恢复「雷婆」本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