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轻声说:「你别再送花来,我是别人的未婚妻。」
他说:「如果你肯出来,我就停止送花。」
「我不能出来。」
「不行,这个电话是你打来的,我现在就到你们口等,等到你出来。」
「你这一套诡计早二十五年都不流行了。」我说。
他挂上电话。
我并没有睬他,自管自工作,我答应了一家公司为他们做一个美女月份牌,一大
起码工作十小时,月底之前赶出来交货。
中午时分我打过电话去找国楝,他照例在开会,我有点怅惆,我们很少通电话,
下了班他会到我公寓来小坐,喝杯啤酒看电视新闻,就把我的客厅当他的电视室,然
后在我睑上亲吻一下告辞,
他是性生活的清教徒,认为这件事婚后一星期才能做一次。
女佣人来跟我说:「小姐,楼下有一辆车子,停在哪里好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