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陈家是她自小长大的地方,虽出嫁几年在外,后丈夫去世她又回来了,没婆母妯娌的压制束缚,她在这儿自然过得十分舒心。
就连陈府的下人,都还当她是陈家小姐般依着她,没有半点不敬。
此刻若叫她搬出去,住进儿子那方小院子,一切从头来过,她怎么肯。
待陈衍终于顺了气,陈衡才道:“事情已然发生,一家人在这儿互相埋怨,也无济于事。”
陈恭不由捋胡点头,他这外甥一开口,直击要害,一点也不废话,真乃良才!
“我先替我娘给舅舅舅母们赔个不是。”他气定神闲拱手道,“舅舅和舅母对我娘有何约束,有何责难,不妨直说。”
听了这话,陈衍也不由指着外甥,对妹妹道:“你瞧瞧你儿子,若你有你儿子一半清楚,也不至于弄成如今这等局面!”
“成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