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餐厅里很静,人不多。主要因为晚上小孩不能来。所以,许多有孩子的家庭就转往别处了。
「平日有什么消遣?」他坐下来问。
「没有,上班、下班,」她笑,「没有消遣,只有教堂。」
「天主教?」他看她。
「你很敏感,」她苦笑,「他当神父,我不一定信天主教;是基督徒,这是不会变的。」
「很抱歉,提到他。」哲之说。
「这是事实,提不提都一样,我不介意有人说,」她摇摇头,「既然你了解,我可以说——提与不提都无妨,我是不可能忘了这件事、这个人与这段情的。」
「我了解,」他连连点头,「谁没有过去?谁没有烙痕?」
「你——也有?」她意外地。
「不,可以算——没有,」他笑,「我是无花果,而且——至今也许还有希望。」
「啊——」她说不出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