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不在陛下身边时,有谁找过臣的不是,臣不是不想陪伴陛下,实在是待在陛下身边是非就多,臣烦不胜烦,呜呜——”
陈蒨心疼地抱住那人,那人在自已怀里放声大哭,呜呜咽咽地说:“陛下要臣遵诏成家,可臣心里装着陛下,再也装不下第二个人,臣也不想欺骗无辜的妻子,臣实在无法去爱那个女人,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,臣好痛苦啊!呜呜呜——”
陆琼和王奕在旁听得心酸,只有叹息,其实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,谁还看不出将军和皇帝有多么相爱,可是即使把爱埋藏在心底也不行,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将军想守住这份执念,恐怕也是守不长了。
哭了好一会,韩子高止泪道:“去当成州刺史,可能是臣唯一的出路,臣想不到更好的办法,请陛下恩准。”
陈蒨难过地说:“你就这么固执着不想成家吗?”
“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