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婚姻令人成熟、稳重的,是吧?
「好吗?费烈,这一阵子完全没有你的消息。」慧心望著他。老朋友见面总是感到分外亲切。
「到欧洲去了一个月。」费烈微笑。他永远这温文儒雅,这剑桥毕业生有他特别的修养。
欧洲。
慧心强忍著心中的那丝疼痛,欧洲,比利时——她永远逃不开记忆的。
「公事?还是度假?」她勉强问。
「当然是公事,我今年忙得很,恐伯很难抽出时间去度假。」费烈说:「你们去哪里,就不必把我算上了。」
「我也忙,也不打算往外跑。」慧心说。
「我更不行,难道拖著两岁的女儿一起去?放她在香港,我又不放心。」文珠说。
「最喜欢东奔西跑的人也被人锁住了。」费烈笑,「母爱真伟大。」
「不许说风凉话。」文珠对费烈还是很霸道,这个表哥对表妹一点办法也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