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们就不能化干戈为玉帛,成为朋友吗?」
「你别让我起鸡皮疙瘩好吗?」她打斜了身子与他拉出最大的间距,仿佛他方才说了什么骇人听闻的消息。
「朋友」是孩提时代才会玩的把戏,季襄雪独来独往惯了,也早过了那个年龄,再者她和男人这种低等生物建立良好关系,也仅限于需要有人替她效劳时。
「为什么?」刁名豪不死心地追问。
一望无际的牧场总算有了建筑物的出现,他停妥了车,她正好利用这个机会躲避那双追问的眼光。
「拜啦。」她匆匆打开门跳下车,看得出来她是巴不得与他从此「莎哟娜啦」,不再有任何交集。
「再见。」刁名豪没有阻止。
反正他俩以后多得是时间,就像他对她说的,他们终究还会「再见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