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们什么时候去日本,猪头?」
「叫我‘远之’吧!」毕竟,他将成为她的丈夫,叫「猪头」太难听了。
「远之?」她无意识地重复著他的称谓,怎么觉得好别扭?斜望著他,如果不考虑他刚满十七岁,她会想这样稳重、成熟的男人的确够格做她的丈夫,可是只要想到他不过是个故作成熟的十七岁毛小子,她就觉得这场婚礼简直荒唐得要命。
她忽然笑忽然怒地看著他,让卓远之的后背直起鸡皮疙瘩,还是给她找点事做吧!以防她又想出一大堆有的、没的。「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,你要不要通知家人?」说穿了就是通知她爸幸德书,她那个在非洲保护野生动物的妈不通知也罢,反正母女俩很少见面,感情基础太过单薄,说了又能如何?只能图增心烦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