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漂泊的这段时间,她心中的情感多为遗憾,自己醒来得太迟,想杀的人,想救的人全部作古长眠,曾经的壮志凌云也早已被现实碾成了齑粉,消散在时代的疾风中。
现在的她好似一具没了灵魂的躯壳,漫无目的地游荡在世间,不知此身将往何处……
阴嫚拔开酒塞,喝了一口酒。
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伤春悲秋。她戒备地问道:“何人?”
妇人的声音透过木门传来,闷闷的:“突逢大雨我一家人实在无处可避,还请主人怜惜,让我一家人进屋避雨。”
阴嫚瞄了一眼窗外,刚刚的绵绵细雨早已变成了瓢泼大雨。她停顿了一下,对着外面说道:“你应该知道这里是废弃之所,我也不是什么主人家。想避雨自行进来不就好了,何必多此一问?”
“这可不行,常言道,先入为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