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温柔缠绵的时候,也不过是他花想容哄了些好话,慢条斯理地刚进去个头,这人软着声音叫了声,接着就粗着嗓子说:“下次再也不让着你了。”
通常情况下总是他花想容刚得了点趣味出来,他就喊着畜生玩意儿,疼死了。
这么想来,当时也能称得上是另一种情趣,现在想想还有些难以言说的趣味。
他低头在云御耳边亲了亲,柔着声音问他:“要是不要?”下身还硬邦邦地戳在人家身下,真真无耻。
云御低声说:“要。”
花想容便笑出来了,细细密密地在他颈后印着吻,两手拖着他的臀,一根肉棒在人洞口要入不入地戳着,戳的他云御百爪挠心般地难受着。
云御红了红脸,轻声再次说道:“要。”
花想容轻笑,舌头舔着他的耳廓,黏黏答答的声音刺的他从耳后开始泛起鸡皮疙瘩,一层层向下延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