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--」贺洛芯进退维谷,义愤填膺,只教他一句话便堵得死死的。回他呢,他定会讥她自作多情,不回呢,一股怨息又没地方消。
「你就这么讨厌和我单独生活在一块吗?」水昊半开玩笑地瞄著她。
「我……」贺洛芯语塞。
懊怎么说呢?
以前他蓬头垢面的,她老觉得他脏,非得站离他到十步外,如今她虽然仍看不惯他这德行,但她却不再排斥他在身边,甚至还想抱著他亲,这样的转变所代表的意义已很相当清楚。
笔她讨厌的不是他,而是他现在这种好像有、又好像没有的暖昧态度,让她辨不清他对她的真实感觉;想坦然表白却怕届期受伤得更重,这么继续下去,仅会使她越陷越痛苦。
「别你你我我啦,你唠叨了好几天也该休息嘛,你没见老天爷都被你烦得哭不止吗?」水昊把一切过错都推给「上面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