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清早,到公司第一件事便是找到工程部去。
他还未上班,写字台上很整洁,什么蛛丝马迹都没有,连小小的照相框也欠奉,自此可知,他不过当这里是暂来歇脚的地方。
这态度是正确的,只要把工作做好便可,何苦灌注太多感情在一份职业里。
有人认得我,「顾小姐,稀客稀客。」
「郑先生通常几点钟回来?」
「九点正。」
「史蔑夫呢?」
「这里都是九点,你们做京官,近大老板,当然吃力点。」他甚客气。
「我稍迟再来。」
「不送。」
我希望心头有一点点异样,但是扪心自问,却是涟漪都没有一圈,泡泡也不起一个。
那感觉不过似,对,象在文件柜中找旧年会议记录,当时我确在场参与那个事件。
秘书对我说:「老板病了。」
我笑,「这一天公司就白白损失两千大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