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又要喝,却被李原庸一把接了过来,「你还要回公主殿侍候主子,不当再饮,这盏我替你喝了吧!」他一仰头,替她干了这盏。
望著他替她饮酒的豪气,密所的眼眶微湿,却努力牵起嘴角用笑掩饰。他们之间别别扭扭,那几个年岁长的侍卫顿时瞧出了门道,拉著一众小的吆喝著往外头去,「我们去负责守备了,待关了城门再来喝酒吃肉,也便宜些。」
这边厢拥拥杂杂地去了,那边厢却沉默无语地坐著。
他不开口,她说好了。反正他们之间,一直都是她说,他沉默地听著。她惯了,这些年早就惯了,惯了沉默的他,也惯了自说自话的自己;惯了冷淡如水的他,也惯了受尽风霜的自己。
他总说自己嘴笨,在她看来,是她笨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