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然按住额角,弯著腰扶著椅子坐下来。
「你怎么了?」我担心地问。
「我没事。」他脸色有些苍白。
「还逞强!」又儒不客气地说:「明明输了那么多血还说没事,你当由自己超人吗?输了血又马上跑出去找人,没昏倒算你命大,」
「又儒姐姐,他……输血给我父亲?」我喉头紧缩。
「没错,他正好和你父亲都是AB型血。」她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。「恩承,我有话问你。」
「请问。」他低低地说。
「你早就知道你不是爸爸的孩子了是不是?」又儒问了一个这样的问题。
「嗯。」他轻轻哼道,手按在太阳穴,眼楮闭上。
「什么时候知道的?」又儒的声音严厉起来。
「我们毕业后不久。」他仰起头来顶著墙壁,俊颜毫无血色。
「那么早?你居然没跟我说!」她看来十分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