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要仔细话说从头,她根本认不出他的形貌与声音,对他的一切更是一无所知,只是一味地想逃开他,抗拒与他有关的一切。
懊死!莫以烈再次狠捶冷冰冰的硬墙,完全不在意先前已成的伤口再度绽开,汨汩流血。
「未免太狂傲了……真是的,随随便便就说死,难道非要纠缠至死吗?」尹梵水丢开行李,颓丧地倒在床上,黑亮耀眼的长发散得一床都是。
在沉凝无声的空气中,忽然听到帘幕另一端传来的咚咚闷响,尹梵水不禁竖起耳朵,仔细辨音。唉,那笨蛋又在捶墙壁了,蠢!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得毁伤,小时候念的书都丢光了吗?要是他再不停手,她真的会放声吼过去。
妈的,他到底想证明什么?铁砂掌后继有人吗?拚命捶,捶个没完,不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