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栀擤了擤鼻涕,说:“不记得了。”
其实她是懒得说,不过齐佑树对这样的答案似乎感到满意,难得地没再追问或者说一些更加莫名其妙的话。
吃过饭后,齐佑树送她回家,魏栀要开门下车的时候,发现车门无法打开,这是齐佑树惯用的伎俩了。
她扭头看他,问他还有什么话要说。
齐佑树按下解锁键,“下次还可以来我这里避难,随时欢迎你。”
他对她笑,但笑容称不上良善,反倒是像是在诱导她踏入陷阱,但魏栀只是很快地答应说:“好,我会的。”
她是真心的。在她看来,昨晚到现在发生的一切的确都让她感到惬意舒适——不管是和猫猫狗狗玩耍,还是和齐佑树斗嘴,还有刚才吃的那顿饭,这些都让她十分放松。
反倒是现在,即将回到家的这个时刻,她胸口闷闷的,堵着一口气般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