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……好热!
是错觉吗?她竟觉得酒窖里好热!
「我不能再等了!再不来找你,我会疯掉!幸好我来了,不是吗?」
「木头,不可以……外头有人守著,会闯进来……」虽然她嘴里拒绝著,却又矛盾地轻颤著闭上眼,环绕住驭山的肩胛。
「不会的。我已经把他们统统打昏了。」
「木头,」李只急喘著伸手推拒他宽阔的肩,「不要……」
「只儿,你害怕吗?」驭山自她腰间抬起头。
「有一点儿。」
「我不会伤害你的……」
「我知道……」
李只看了看自己身上,再望了望驭山。只有她没穿衣服,这样不公平!
「只儿,你在做什么?」
「脱衣服。」脱他的衣服。
好结实的胸膛肌理!
驭山当然毫无困难的将卒只自酒吝中救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