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烈一腳踹開房門,將她放到暖炕後,先取餅一壺酒來放到她唇邊。
「喝掉。」他命令道。
她依言抿了一口黑如純漆的酒液,嘗到一股濃厚果香後,舌頭便辣了,小臉也熱紅了起來。
「再喝一點,這三勒漿是用三種果實釀出來的酒,對身子很好。」他命令道。
「我不冷了。」她寧可冷一點,也不要再喝辣酒。
「手跟冰柱一樣,哪里不冷?」耶律烈板著臉,又拿過一件黑色狐裘往她腿上一披。
「我身上已經披了一件了,不需要再弄髒了。」她伸手要搶。
「老子有錢,你怕個鬼啊!」
他一貫財大氣粗模樣讓李若水笑出聲來,這才放心地攬著溫暖皮裘,滿足地長嘆一聲。
「你怎麼會突然不見?怎麼會被賣到成駝那里?」耶律烈問道。
「你到朱府的那夜,我收到一張字條,要我三更時到小門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