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烛影中,她俯身在邱清智的脸上深深吻了一下。她在他眸中看到那个年少的自己;有点醉,有点自怜。
「你知道我为甚么要学长笛吗?」她问。然后,她说:「是为了接近一个男人。」
「哪个男人这样幸福?」
「你也认识的。」
「是邵重侠吗?」
「你为甚么会想到是他?」她很诧异。
「上一次,你忽然提起他。」
「他家楼下有一家乐器行,我就在那里学长笛,故意找机会接近他。」
「然后呢?」
「他并没有爱上我。长笛的故事也完了。」她一边吃蛋糕一边说。
「无论你有多么好,总会有人不爱你。」邱清智无奈地说;是安慰自己,也是安慰她。
「我也不知道为甚么会喜欢他,就像突然著了魔似的,没法清醒过来。爱情,有时候是一种迷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