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仍对付不了脆弱的感情,真的,完全不能,当他想起蕙心,想起以前那一段纠缠痛苦却又甜美的感情时,他的心灵总是不能平静。
这是罪吗?他不知道,因为那只是他心底一道深深
的痕迹,一个深深的烙痕。他没有办法抹去,那已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了,这是罪吗?上帝。
他回到二楼的寝室,那是一间不到六坪大的房间,里面只简单的放著书桌、书架、床、衣柜和一张椅子,像每一个神父一样的补实、简陋。
在书桌前坐下,拿起书又放下,今夜是绝对看不下书的,他自己知道,念了一遍经文,深呼吸几次——他决定出去散散步,就到不远的理工校园吧!他不想让这种如波涛般汹涌的感情一直缠绕著他,如果他不离开寝室,他怕自己逃不出那个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