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日楞顽固地嚷著:「红蔌没死!她没死——」
她忽地站起身,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,直视著他的双眸说道:「这具身体还活著,只是……」
她将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口,他尴尬地想抽回,她硬是将他的掌心压在自己怦怦跳的心上,「这具身子是红蔌的,我剪下埋进冢里的发是红蔌的,连这心跳都是红蔌的,可我——是红蔌吗?」
望著他,她毫无避讳。她的坦白对他来说却是一种残酷,残酷得他无法逃避。
「为什么要这样?为什么要逼我?」
「我失败的人生告诉我:面对现实总比逃避来得强一些。」
事实上,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么多。向来自私的她是不在乎别人的感受,更不会为一个已不存在的人去安慰另一个与她无关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