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抱歉,他猜错了,「我放过了他们。」
「因为你爱那个女人?」如果严悔猜得没错的话。
黑哥一笑泯过往,拍拍他的肩,做了这些年弟兄,也算到了头,「你最好想个不错的理由摆平阿粉,否则她这关……恐怕会让你付出生命的代价。」
有一种女人,得不到即毁灭,像金大侠笔下的马夫人有一种嗜血的美。黑哥希望自己的妹妹不是那种女人,可愿望往往只是愿望而已。
在严悔拉开大门踏出房间的那一瞬间,他看到了艳阳下矗立著她的身影。
懊来的,全都来了。
「你要离开?」她涂了紫罗兰的手指轻轻绞动,拧著四周的空气。
严悔站在原地,没动,「我该离开了。」
她没让他离开,他就不该离开。阿粉不想听他说任何话,只想知道,「你……是为了那个病女人?」
「跟她无关,她还没有这个资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