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钟后他淋浴出来,她已经坐在床上,揉揉惺忪的睡眼,慵懒的看著他,带著迷糊的笑。「我睡著了,本来想等你的。」
这几天她都睡在客房,并没有与他同床,除了她的伤不能踫触频繁外,她也不想去承受宅里仆佣异样的眼光,即使他们早已训练有素对主人的行事必须视若无睹、听若罔闻,但她还是选择单独的起居空间。
他坐到她身边,轻抚她近日已稍微圆润的粉颊,笑问:「妳有话告诉我?」
「嗯!」她眼睫垂下、抿著唇,通常她出现这种表情时,必然是有难以启齿的要求,他心脏紧缩了一下,抬起她的脸轻促道:「说吧,是不是想回去了?」
看她顿了一下,他就知道自己猜对了。
「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,我怕爸爸担心。再说,也不能老待在这儿,我得去找工作了。」
「妳想离开弦天?」他笑容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