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顾远洲,顾远洲。”
裴司臣看了眼腕表,顾远洲进了浴室已经一个多小时了,敲门还没有动静,该不会是出事了吧。
咔哒。
裴司臣猛地开门冲了进来,薄薄的雾气氤氲,浴缸里水波晃动,顾远洲白嫩的手臂搭在浴缸边上,歪着脑袋一动不动。
“顾远洲,你怎么了?说话啊。”
裴司臣紧张地把手贴在顾远洲的额头上,温度烫的厉害,应该是发烧了。
温热的手掌刚摸上顾远洲的肩膀,眼睛半眯着的顾远洲恰好睁开眼睛。
“唔,臣臣,你怎么进来了。”
“你洗了一个多小时了,一直没动静我不放心,进来看看。你额头好烫,是不是发烧了,我让医生过来一趟吧。”
顾远洲尴尬地摸了摸额头,嘟囔道:“应该不是发烧了,可能是吸入的信息素太多了,撑了。”
“撑?”
“昂,没事,跟吃撑了是一个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