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谁?绿川光吗?
对于情报的敏感令安室透聚精会神,准备听一段组织的八卦。
可已经有人上前阻拦:“宾加大人,您喝醉了。”
“醉的只是我吗?在场的人,谁不是在自己灌自己?”宾加轻蔑地扫了周围一眼,视线定格在吧台上写有“绿川光去死”的小摆件上,低低地呢语:“我们所能做的,就只有每天骂他几句,不痛不痒,可那个家伙……那家伙……”
他的语气厌恶、仇恨甚至是……嫉妒。
“咔嚓”一声,红酒杯被宾加硬生生捏碎。
杯子的碎片细细割入皮肤,红酒与鲜血混杂在一起,宾加却好似完全没感受到疼痛,眼神涣散。
这一幕丑陋又无能,浓烈的不甘与妒火中烧令安室透印象深刻,久久难忘。
两个月后,安室透接到了对他至关重要的一次任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