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这不是想整死他吗?他得想想,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得罪了她?
刘允扬无奈地摊摊手,又走回房中。
「我先声明,这下药一事,我的确不知情,我可是那个最无辜的受害者。」他举手以示所言无虚。
「她去了哪,允扬兄总该知道吧!她会故意留下这药草,不就是要我问你?」
姜伯盖神伤地说著,陡然之间整个人显得落寞许多。
经姜伯盖一提醒,刘允扬才恍然大悟,原来奴儿盗他药草的用意在这儿。
可是她大可对他明说,用不著摆他一道呀!他眯起眼,不免怀疑她另一个用心。
「那得问伯盖,你可曾得罪过女人?」
刘允扬学著席曼奴,吊吊他的胃口。
咦,难不成奴儿是在报复他前些日子捉弄了伯盖?
哎呀!真是最毒妇人心哪!
「除了奴儿,我何时曾与女人有过干系?」姜伯盖未曾思索即不耐烦地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