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不是生病罢?」我摇晃妈妈,「是投河,是不是?她投水自杀了,是不是?」
妈妈巅巍巍的站起来,「你这孩子,算什么呢,竞逼起我来。」说著她的泪水四散弹开,号陶大哭。
我完全明白了。
我看向老胡师傅。
他佯装什么都没看见,没听见,他仍然在调弦,但是一双手抖得像筛糠。
我完全明白了。
我狂叫起来,「妈妈。妈妈。」我撕心裂肺地喊,「妈妈。」
「儿,我在这里,我在这里。」
我与妈妈紧紧搂作一团。
老胡师傅大叫一声,丢下胡琴奔开去。
是夜,我血红著眼躺房中。
马大进来说:「你忘了喂亚斯匹灵。」她探一探身子看我,「哈拿,你又哭了,为了什么?」
我转过身,呜咽:「马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