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蒲从云棱角分明却显得过于森冷的脸,卓葶隔了半晌,蓦地想起自己还踩在人家的地盘上,只好不太情愿地出声道:「不小心占了你的小木屋住了两天是我不对,但我已经道过歉了,你用不著整天疑神疑鬼,好像我是鸠占鹊巢、心术不正的女人一样。」
她平时虽然懒散了些,但人缘一向不错,今天还是第一次尝到被人当贼防的滋味,真不好受!
听她这样说,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多无辜。蒲从云暗笑她的伎俩,轻哼一声。「姑娘说这些,是在指责我心胸狭隘吗?」
「当……当然不是。」卓葶心里确实这么想,但怎能说出口,免得他恼起来一脚把自己踢出门外。
她的口是心非,蒲从云自然瞧得出,但看著她因受挫而显得沮丧的秀丽容?,心却不知怎么失速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