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,她始终是不同的,曾经一度,我也有那个虚荣心,想发她为妻,她到底是不同的。
我们回家,妻换了花边透明睡衣出来,直嘀咕,「那女的真邪门,脸那么扁,又不漂亮……」
我一转身就睡著了,看,我已经练得这么到家了,没有任何事可以使我失眠,甚至不是丹薇,我爱过丹薇吗?我与那个大眼楮的男孩子有什么分别?当初与丹薇在一起,也不过是虚荣心,舞女酒女泡久了,妈的,约会一个法科大学生,多帅。只是丹薇那时年轻,她真爱上了我,而且在分手的时候才发觉她已经爱上了我。
我害了她?不不,她是不会被害的,她那样的女孩子,开玩笑,她是第一流的女人,一百个男人也害不了她,今夜她喝得更醉,明早她还是会准时爬起来去开庭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