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鱼回到家里,咕咕嗅到一股血腥味,在她身上搜索。
「不要,咕咕。」沈鱼抱著咕咕。
「你的手指有什么事?」翁信良问她。
「没事。」
「还说没事?」翁信良捉著沈鱼的手,「正在流血。」翁信良撕开胶布,看到一个很深的齿痕。
「是谁咬你?」
「不用你理我!」沈鱼歇斯底里大叫出来,把翁信良吓倒。
沈鱼跑进浴室里,把左手放在流水下,让水把血冲走。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。
翁信良站在浴室外说:「你这样不行的,我替你止血。」
沈鱼没有理会他,继续用水冲洗伤口。
「你听到我说话吗?」翁信良把水龙头关掉。
「你没有话要跟我说吗?」沈鱼问翁信良。
翁信良默然。
「我受够了!」沈鱼说:「我办不到!我办不到当作什么事都不知道。」
「你想知道些什么?」翁信良问沈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