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”乔淮生嗤笑一声,“该不会以为我要扇你?”
“你跟我现在什么关系啊,想让我来管你。”
眉骨上的鲜血顺着下巴坠落到乔淮生的手心,秦舟垂眸看了眼四周破碎的玻璃:“你没管吗?”
“秦舟,”乔淮生提着他的领子让他被迫仰望着自己,“你想听什么?”
“我刚刚之所以倒车是因为在乎你,之所以退后是因为担心你,我对你旧情难忘情根深种,即便是隔了五年还是不能割舍无法不在意?”
他每说一句,秦舟的睫毛就颤一下,可乔淮生用另一只手拍拍他的脸:“逼着我做决定,不就是为了证明这些吗?”
“想知道吗?”
秦舟黑亮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他,直到上方传来嘲弄般的笑声:“我就告诉你——”
“没有。”
“今天就算是宁斯与张寻经理任何一个人出现在这儿,我也会是一样的做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