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定早就知道他是男人,却迟迟不拆穿他,这到底是为什么呢?
她把一个男人留在身边。难道不怕危险?难道不怕他是别有所图?
她这样的行为若不是胆子非常大,就是离经叛道、是个不正经的女人;可矛盾的是,她给人的感觉又不像那种女人。
在内心挣扎了许多日,上官跧终于捺不住心中的疑虑,决心和彭迎春把话摊开来讲。
「小姐!」他鼓起勇气想问清楚所有的事。
见上官跧一脸凝重,彭迎春大略已能猜得出他想做什么了。
「跧儿……」她想,他现在都决心要表明身份了,她若继续叫他这么女性化的名字似乎有些不妥。「不对,你一个大男人被唤这么可爱的名字,感觉还真奇怪。」
「你、你早就知道了?」虽然早已经猜到了,可听她说出口,他还是无法不感到讶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