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跟他說……我明天……會早點回去……」憑著最後一點氣力說完,之後她就睡著了。之後他的動作她只隱約有點印象,包括他拿浴巾幫她擦身體,抱她上床,還有打電話給她爺爺。「我知道,我今天下午去買好了,明天一定給您好消息……董事長,啊不,爺爺晚安。」
收線後他爬上床,在攬著栩兒睡覺時听見她問:「爺爺沒生氣吧?」
她腦子還記著,跟爺爺約定每天晚上都要回黃家陪他的。
他蹭層她的臉頰說:「爺爺交代我一項工作,他說只要我做了,他就不跟我們生氣。」
「什麼?」她勉強張眼。
「這個。」他抬手模來一只絨盒,遞至她面前。
即使臥房只有一盞夜燈,她也能看出絨盒里邊擺著什麼——
那是一只五瓣山茶花鑽戒,縴巧的戒面瓖著一排清麗的鑽石。她整個人清醒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