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倒不觉得,至少我没有那样,我也活得很好。
罗莲说:「你是例外,你一皱眉,老师同学就相让于你,不知道为什么。」
我倒还没有为谁皱过眉,只记得去年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就哭,哭得不亦乐乎,今年挤来挤去,挤不出什么眼泪来,天大的事,推在明天再说,功课再多,一样样慢慢做还是可以的,只是实在多了,做起来未免辛苦,周末非但没有休息,反而变本加厉地忙,晚上做到二三点才睡,第二天一早又撑起来,不敢贪睡,那种熬法也不用说了,不过心里还是很快活,说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。
有时候问罗莲:「你猜升了第三年,我吃得消吗?这么多的功课。」
「人家是人,你也是人,」她说,「怎么做不了?最多他们花一小时,我们花两个钟头也就是了,一般是老师教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