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爹會的可不只酒這一樣,他還教了我好多好多,當然也有關于古玩跟南紙的賞析方法。」
是嗎?他一臉不相信。「既然你敢這麼夸口,這樣好了,就這庫房里的藏品,你我隨意挑選,互考對方,玩一玩如何?」
「不公平。」她擱下筷子說話。「這兒是你地頭,哪件藏物你不熟?」
「從你家搬來的我就不熟。」他遙手一指。她三天前帶進來的嫁妝,如今還完好封在木箱子里,動也沒動過。
「怎麼樣?有沒有膽量試一試?」
眼下就是一個親近他的好機會,想也知道,她肯定要玩,只是——萬一被考倒,被他看輕了怎麼辦?
她決定先示弱,挑白了自己不行的部分。「玩是可以,不過我先說,我對古畫這品項特別不熟,你得略過這一樣。」
「沒問題。」他拿起酒壺幫兩人把杯子倒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