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痛了吗?」语淡淡,没怒却隐藏危险。
「痛?!」蓦然睁眸,恰恰与他的诡眸相对,亡羊补牢,申吟。「痛痛痛,好痛哪……」
哀几声,再来个龇牙咧嘴,戏剧化十足。
「是吗?」低下眸,唇角微勾。「这样吧,宫里太医们挺擅长接骨,唔……不然,找闻人帮你针个几针,这痛就不敢来恼你,好不?」
闻言,季银珠眸底的恶作剧倏收,就连他手下所握的腿儿也缩得飞快,赶忙起身。
「不、不、不,闻人霁那么忙,我这点痛楚哪需麻烦他。」未了,还佯作忍痛的槌槌腿跟。「瞧!适才你已做了妥善处置,我已经能站了。」
「这样啊!可你痛,我会心疼哪!」摇摇头,难妥协。
「不痛、不痛了,你放心,我现在真的不痛了。」哎呀!糟糕,她会不会玩得太过头了?
瞧那俊容闪忧心,找那恶闻人霁的意念也很坚持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