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嗯?」
「我不知道。」我希望我知道。
定华感喟,「请你看治也不过是略尽人事?」
「是。」这也是事实。
「医生不好做吧。」她轻笑。
「是。」
「你闷坏了?」定华反而倒过头来安慰我。
「定华,不必理我,我希望你不但健康,而且快乐。」
「星路,你的病人,未必不快乐呢。」
「这样说太残忍了。」
她默认。
「再见。」
「星路,我们是相爱的。」
我笑著挂电话。
我们当然相爱,二十年感情的投资,非同小可。
才放下话筒一分钟,立刻又响。
我发觉话筒是温暖的,拿在手中太久了。
「电话得不到休息是会炸开来的。」那边冷冷地说。
是太澄。
人永远是这样的,人家做同样的事会得引起绝对不良效果,他做就不会,断然不会,说不定还造福社会。
我忍不住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