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突然极力挣扎,脱离关鹏飞的掌控,而他只是冷眼看著她在室内四处游走。
对她而言,老房子代表安全感,所以她几乎没有改变过室内的装潢,一如她母亲生前时的模样。她拿起一个相框,里头一张差不多是二十年前的全家福照──伯父、伯母、甜美的若晴,还有一脸不情不愿的她,叛逆的眼神盯著远方,不驯如一只笼中的鹰。
泪在钟无艳的眼中打转,她放下相框,哑声道:「你令我别无选择。」
「我已经够客气了。」他鄙夷地说:「你可以风风光光回家,你没有输!」
「没有?在你这样羞辱我之后?」她沉痛地回答。
「要一个随意勾搭男人的女人,难道对我而言就不是羞辱?」他显然也被激怒了。
他的残忍深深刺伤了她。「我没有办法马上回香港,我和李灿还有一部戏约和剧本得完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