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托住这人被吓掉的酒瓶,缓缓从土中爬出来,将头发拨到脑后,拍了拍身上沾着的泥巴。
“什么小妖怪……”王怜花简直想要破口大骂,脏话到了嘴边才反应过来,“哦……是你啊。原来已经七年了吗……”
他又瘫回到椅子上,懒散的:“今时不同往日,我没什么好给你的了,辛苦你来一趟,不过你还是再回那个水牢里去吧。”
何欢看向他手边的酒,又看向他那双了无意趣的眼睛。
“那我走了,再见。”他礼貌道别,就又要钻回地里。
“等等!”王怜花拉住他的衣袖,“你真就这样走了?不问问我过得好不好、有什么能帮到我的?”
何欢好脾气道:“我知道你过得不好,你被软禁在这里,酒里还有迷药,那我有什么能帮到你的吗?”
王怜花:“……”
“救我出去!你这笨蛋!”
何欢按他的指示,将他偷渡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