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那晚起,季孙迤逦便再没见过温又笑。
他走了,连声告别都没有,就卸下了保镖的职责。
除了温又笑,我不要第二个保镖——向宠她上了天的奚伯父丢下这样的话,迤逦便一个人去学院了。
这个钟点,学校里的户外咖啡座开放。迤逦的判断完全正确,奚日再又泡在那边,守著永远当他不存在的翁半晴。
坐到他的对面,抢过他手边的咖啡。对她的出现奚日再倒是毫不意外,他意外的是,「那个保镖先生呢?怎么没看到他?他不是寸步不离地跟著你嘛!」
迤逦嘟著嘴,义正词严地告诉他,「你以为我的温又笑是你啊?他不仅爱我,还给我充分的空间,让我可以享受自己的私密时刻。」
「你是在指责我没有给翁半晴空间吗?」他现在这样紧迫盯人都没把人追到手,要是再给翁半晴空间,估计连她的影子都逮不到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