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励那边已经有些昏头了,他脸涨成猪肝色,还要与陆淮川碰杯,嘴上唾沫和酒沫一起飞,说不信灌陆淮川不倒。
相比之下陆淮川酒品好很多,全程坐着连动也不动,高励劝一杯喝一杯。他脸上笑笑,一口干完,末了还倒空杯子示意,手背托着下巴,眼神又懒散又轻佻。
高励给他这一激,更来劲了。虞连看着陆淮川想,这支酒瓶到底的时候,陆淮川就该倒了,如今在这儿装大头蒜呢。
陆淮川抬手倒酒,腕上亮闪闪的宝珀五十噚格外显眼,他在外面总是端住一副成熟稳重的精英样子,其实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就这块表。表也不算很贵重,不过这是虞连一年前攒了六个月的工资送给他的。
高励喝上头了,用力猛拍着陆淮川的背,整得跟借酒行凶一样。
虞连看得眼皮子一跳,就听见高励说:“陆总年轻有为,就是公司该革新一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