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蓦地抬首,眼眸晶亮,「你愿意收容我?」
「随便你!」他丢下一句,大跨步往卧房走去,「我要准备出门了。」
「那白衬衫怎么办?」
「我穿另一件米黄色的!」
「可是,不是规定要穿白的吗?」
「去他的规定!」
他终于出门了。晓兰软倒在客厅的沙发上,忍不住一股心情放松的感觉。不知怎地,在那个男人面前她时常陷入呼吸困难的境地,他似乎总有办法轻易挑起她的怒火,轻易让她失去理智。
是他让她变得暴躁易怒,或是她原本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?她不清楚,一直到现在,失去的记忆仍然没有回归的迹象,她对自己的背景、过去、个性、甚至长相依旧一无所知。她没有过去,未来亦是茫茫然,能把握的只有现在。她不认识任何人,只除了那个救她一命的男人。但他似乎急于摆脱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