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赶紧打断他的话,「是、是我觉得住在王府里太叨扰了,所以我、我……」生平不会说谎,才要说谎就已经涨红小脸。
「妳该不是想去官府自首吧?」铁穆耳冷不防丢出一句。
「呃!你怎么知道?」以梅怜白的单纯,随便就被他套出了真相。
「不都写在妳脸上了?」
「写、写、写……有写著吗?」她纳闷自己脸上何时给人写上字了,又不能马上找个镜子来照照,一时间表情十分滑稽。
「逗妳玩的。」铁穆耳又丢出一句。
以他的智慧,加上从努哈尔那里得到的情报,还有什么看不出来的?何况,眼前这小女人,在他看来单纯得就像张白纸一样。
「哦!」她沮丧的垂下眼。
这一刻,铁穆耳又从她身上发掘出一个优点了--生动,从表情、眼神到语言都透著一种生动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