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畫家,要有敏銳的心、善感的靈魂;師父的神經比鐵條還粗,怎麼可能會有?」溫柔柔扁了扁嘴,不屑地說。
「可是、可是我覺得他很感性、很有詩意啊!」雲悠悠雙眼如夢似幻,像天上的星星。
溫柔柔差點沒吐了出來。「情人眼里出西施,大狗熊也看成畢卡索,真是受不了!」
雲悠悠笑了笑,發現畫室的角落里居然供著一柄長刀。「哇!畫室供長刀,兼具剛強和柔美,也只有師父這麼有想像力、創造力的人,才會有此創舉!」
「呆子!」溫柔柔白了她一眼,走近長刀,就要拿起來端詳。
「不要踫!」
「小天?」溫柔柔回頭一看,叫了起來。「臭小天!還不把我放出去?當心我剝了你的皮……」
「那可不行。」
小天自暗處現身,笑嘻嘻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