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其实不参加会试也成啊!反正你现在已经在南书房行走,也算得上入朝为官。你想啊,那些高中的学子还得等著出了缺,才能做上官。即便补到官了,那也是六七品的小辟,还得远离京城,外放出去。你不用补缺就在天子身边,哪点不比他们强些。我说你完全不用……」
她唠唠叨叨说了些开慰的话,可听在何焯耳里却像是天大的讽刺,天边的近臣竟连会试都不中,这怕是古往今来从未有过的例外,他的名字总算可以载入史册了,却是以这样颜面尽失的方式。
「你这里没酒是吧?是了,你一个茶馆哪里来的酒卖?我去别处喝便是了。」说著说著他丢下喏喏小姐,转身就出了门,直奔酒馆而去。
可人站在酒馆外头,他的脚却再迈不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