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段涟漪笑眯了眼,偏过头来瞧著她,没有女人间的嫉妒,只是艳羡,说不尽的艳羡。瞧了一眼里屋那道帘子,她淡淡地吐露了一句:「不该是我的,即便再怎么强留也不会是我的。原本就属于我的,永远都会属于我。」
打起帘子,她来得突然,走得更突然,让周遭的人全都跟著茫然。
眼见著她走得无影无踪,待年年嚷了一声:「出来吧!」
帘子里头那个一脸丧气的高泰明钻了出来,远远地凝了一眼段涟漪离去的地方,轻咳了两声,他挨著待年年坐下,「她……她都跟你说什么了?」
「她说什么,你躲那帘子后头不都听见了嘛!」
这话顿时把高泰明给呛住了,吞了几口茶,他还是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吧!
他不说?那她来说好了。
「我说高公子、高爷,您一天上百两的雪花银包下我这碧罗烟的头牌,日日却在凳子上囫囵著。